次日早早起來就去了兒園,而我很晚才起來吃飯、開店,也許我的運氣真的回轉了,我開店沒一會兒,一個四十多歲的人就進了我這小店。
問我算卦的師父在不在,我說我就是,便出了一臉的詫異,更多的是不相信。
我問算什麼,皺皺眉頭說:“先說好了,不準我可不會錢的。”
我點頭道:“那是自然,不如這樣,你先聽我斷下你要問的事兒,如果我說對了,你再繼續問,如果我說錯了,你大可以轉離開,我不強求。”
那人點頭讓我說。
其實的面相上寫得很清楚,小鼻子,“土薄……”之相,山林部位命氣重,印堂無,今日會有災禍降臨。
而祿宮紋理錯,眼角、瞳孔附近有,說明最近要吃司,極有可能會有牢獄之災。
我把我看出來的向那個人簡述一遍,臉上對我的懷疑之瞬間一掃而空,轉而恭敬地我一聲大師,問我該怎麼去解這件事兒?
我搖頭道了一句:“此事無解,這牢獄之災,你避不過,因為你有錯在先,你的財帛宮邪財之氣很重,說明你得了本不屬于你的財。”
那人哭喪著臉不說話了,我繼續道:“雖然這牢獄之災躲避不了,可卻可以減,若是消了你財帛宮的邪財,你山林、祿、兩相門的災氣自然也會減,你的牢獄之相也會減弱,不過卻是躲不了,你要是躲的話,只會加重你的牢獄之相。”
聽我說完,那人就對我鞠了一躬,然后對著我道了一句:“謝謝大師指點。”
說完就留給我一千塊錢,轉離開了。
等著走遠了,我就小聲自己喃喃了一句:“財迷心竅,枉災!”
接下來幾日,我和徐若卉的關系依舊沒啥進展,我一天也跟說不上幾句話,寧愿一個人在屋里悶頭看小說,也不會跟我這個大活人說幾句話。
我和徐若卉關系雖然沒啥進展,可我小店的生意卻是越來越紅火了,接下來我這里求卦的人絡繹不絕,他們有的來自市里,說是周睿和熊九介紹來的。
要麼就是縣城這邊,說是果介紹來的,總之來我這里算命的人非富即貴,幾天下來我就賺了幾萬塊。
而且他們還送了我一個綽號,“一卦千金……”
一個星期后,我就看到一則新聞,說是縣城某單位的會計聯合某領導私吞公款,向紀檢部門自首,新聞下面那個照片上的會計我認識,正是前不久來我這里求卦的人。
看到這則新聞,我不由搖頭替那個會計惋惜,一念之差釀大難。
此時我并不知道,這則新聞會給我惹來了一個不小的麻煩……
由于最近每天生意都不錯,所以我不用每天再把店開到很晚,傍晚六七點我就會把店關了,然后去一趟銀行,在柜員機上把錢存起來,今天也是如此。
存了錢,我就尋思著去吃點啥,所以過馬路的時候就稍微有些走神兒,這一走神兒不要,迎面來的一輛托就差點把我給撞到了,幸虧我最后一刻反應過來,蹌踉了兩步躲開。
不過還是因為沒站穩摔了一個跟頭,手扶在一個石塊上硌出一個大口子,瞬間那就染紅了我半個手掌。
騎托的那個人見我傷了,也沒敢停,踩下油門一溜煙就給跑了。
手掌被劃破,我這也算是之災了,難不是因為我最近解卦太多,好運用完了,開始要走霉運了?
旁邊有幾個熱心的路人過來問我況,我搖搖頭說沒事兒,大家也就散了,我一個人就去了附近的診所包扎了一下,所幸只是劃破皮,不用針。
我包扎之后,剛準備離開,就在診所墻壁上的電視里看到了這麼一則新聞,說是縣城某單位的領導,因為被下屬自首檢舉后,在家中割腕自殺,因失過多,送醫搶救無效死亡。
咦,這個家伙不會就是來我這里算卦的那個會計檢舉的那個吧。
我正在納悶,給我包扎的那個醫生就道了一句:“這種貪污犯,自殺就自殺了,還搶救個啥,要是送我這里,我還送他一程,浪費國家的錢。”
我心想,這縣城醫療條件再不濟,也送不到他的小診所,上就對那醫生道了一句:“醫者父母心嘛,畢竟是一條人命。”
那醫生擺擺手說:“他的命也配人命?”
看來這醫生還是一個憤世嫉俗之人。
包扎好傷口,我在外面吃過飯才回家,進門的時候就發現徐若卉房間的燈已經亮著了,我試著去和打個招呼想要說幾句話,可卻只是“嗯……”、“哦……”的回答我,說了兩句,我自己覺得沒意思了,就回屋修習我爺爺教我的氣功法門了。
這一夜黑的很快,到了九點多的時候外面還下起了小雨,我怕樓頂的門沒關,就拿著手電去關門,上到二樓的時候,我還是覺得周圍有些森,特別是向麗麗那間屋子,給我留下的“癥結……”太深了。
我家院子的頂是玻璃封著的,雨滴打在玻璃上“啪啪……”作響,節奏不是很快,聽起來好像安靜的黑夜在用單音符唱歌,很是愜意。
漸漸地我就覺自己不是那麼怕了。
關好了頂樓的玻璃門,我順著梯子準備下去的時候,忽然那玻璃門“咯吱……”一聲又打開了,同時“呼……”的一陣冷風帶著雨水吹進來,把我整個臉都打了,我整個子不由打了一個激靈。
抬頭去看玻璃門,已經又開展了,而且在風中不停地搖擺,“咯吱……”作響,剛才那種愜意全然消失,現在的氣氛反而是有些恐怖了。
我覺得自己沒有好門閂,就上去把玻璃門關上,用力把門閂上,然后反復檢查了兩遍,才從梯子上下來,這次那玻璃門沒有再開,我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氣。
我去關頂樓的玻璃門,肯定會有一些聲響,估計是驚擾了徐若卉,就穿著一件長袍睡從屋里走出來,問我在樓上干嘛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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