頓時,哪怕是已經找到自家師尊的弟子們都震驚了。
“臥槽,怎麼是韓師兄?”
“啊?他是哪位?要收徒很意外嗎?”
“嗐,你新來不知道,這位可是掌門的親傳弟子,昆侖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。據說他還不到三十,就已經玄境圓滿了。不出意外,韓師兄將來肯定會接任掌門之位!當他的弟子,那可就是貨真價實的掌門一脈嫡系,原地飛升了啊!”
這麼個來路不明的頭小子,憑什麼能得韓卿青眼?他們怎麼不知道韓師兄竟然也有轉的一天,沒明褒暗貶怪氣地把人趕蒼蠅一樣趕走?
哪怕已經有了師尊,還是不人嫉妒得酸檸檬。
拜托,要是有這個機會,誰不想拜韓卿門下啊!
江宴秋卻是全經脈作痛。
——沒辦法,韓卿ptsd了。
掌門微微一笑:“胡鬧,你才多大年紀,還沒個定,就想學人家收徒,也不怕誤人子弟。”
韓卿似乎很不服,但對方好歹是他師尊,也不好當眾反駁。
江宴秋想了想,問道:“我可以不拜師尊嗎?”
眾人看他的眼神更驚悚了。
不抓住機會抱韓卿大,反而說不要師尊?
瘋了吧!
自古以來拜仙門,哪有不要師尊的道理啊?哪怕是個記名弟子的份,都夠外面無數散修搶破頭的。
這人到底是怎樣的一朵奇葩啊?
就連掌門都愕然了一秒,見江宴秋神認真,不像是在賭氣或是開玩笑。他略略思索,反問道:“你可當真?”
“你可知沒有師尊,修行一途就只能自己索了?這其中的風險和艱辛,可是你一人承擔。今日的機會,錯過可就很難再有了。”
江宴秋點頭:“弟子知道。”
他并非賭氣。
有沒有所謂的師尊,江宴秋其實并不太看重。
靈石他有,風鳴他也有,想學的功法都能去藏書閣學到,基礎的修仙知識昆侖也會□□授。
今日唯有他在眾目睽睽下被剩下,哪怕在掌門的要求下,某位真人迫于無奈勉強接收了他,恐怕也覺得自己被落了面子,眾人挑剩下不要的偏偏給了他。
別說是師徒誼,日后別給他穿小鞋就不錯了。
更重要的是,他學的是江氏的凰劍法,注定無法傳承師長之道。
凰的也是很大的患,他可沒有再被人一次的打算。
還不如一個人,逍遙自在,無拘無束。
掌門思索片刻,最終還是答應了:“那便依你。”
.
為史上第一位或許也是最后一位沒有師尊的昆侖弟子,江宴秋此刻站在自己的宿舍外面。
新門的弟子,頭兩年統一住在竹香苑,一來是為了加深同門間的聯系和,二來則是頭兩年大家要一起上大課,左鄰右舍的住得近,方便知會一聲。
至于兩年之后,無論是去是師尊的山頭跟師兄師姐一起住,還是突然開仙竅修為突飛猛進自己另立山頭,全都隨你。
江宴秋看著面前芳草如茵,林聲陣陣的竹舍,心道好家伙,怕不是只有我從此為釘子戶,送走一批又一批的師弟師妹。
出于這樣悲觀的念頭,他把自己的竹舍布置得格外溫馨舒適。
睡不慣邦邦的石床,墊上厚厚的天蠶棉床墊,雪白的被子里填的是羽,曬得蓬松,床頭熏著安神香,中央擺著仙界版懶人豆袋沙發,打坐累了可以換個地方躺躺看看話本什麼的。
終于收拾完,江宴秋盤而坐吐納了片刻,昆侖磅礴濃郁的靈氣在經脈中歡快游走……
咦?他凝神探去,經脈雖然修復完尚還脆弱好,倒比之前寬了許多。
他心中涌起一個猜測。
不會是之前凰療愈的后果吧?
這就很嚇人了。
江宴秋坐也不打了,嚴肅坐起。
經脈天生地造,乃判斷修仙資質的重要一環,只是一次療傷,竟然能給他這可以判斷為廢柴的如此多的好。
若是被外人知道……
那他真的可以去當移庫了[手拜拜]
“宴秋,我們來看你啦!嚯,你這里看起來也太舒服了吧!”
門口探頭探腦的,不是楚晚晴他們又是誰。
楚晚晴一下撲到豆袋沙發上,舒服得骨頭都了,一也不想:“天哪,這是什麼好東西!沒想到宴秋你看起來冷冷清清的一個大人,竟然比我還會。我還以為你只會睡石床,飲仙,時不時彈個琴什麼的呢!”
江宴秋:“……”
是什麼讓你產生了這樣的錯覺。
江濤目略有不贊同:“修仙之人……”
楚晚晴翻了個白眼,打斷他:“好了濤兄,再念就不禮貌了,我們這是來燕秋這兒做客的好麼?你要是急,要不自個兒先回去修煉去?”
上次自己被念叨也就算了,這次來可堂弟這里還叭叭叭不停。
當看不出那小心思呢?真看不慣江宴秋,就不會跟一起不請自來,這個修煉狂魔有時間多練練劍不香嗎?
果然,江濤閉了。
但他人也不走,假裝認真地看著窗外的竹林,仿佛對那碧綠的葉片突然產生了莫大的興趣。
江宴秋雙手支在后靠坐在床上,這個姿勢換在旁人或許略顯散漫,在他上卻是賞心悅目,人臥榻,格外慵懶。
“怎麼有空來我這兒,你們東西都收拾好了嗎?”
楚晚晴:“那是,要不要去我那兒坐坐,我有個大寶貝要給你看看!”
.
看到大寶貝的江宴秋:“……”
看著墻上著的韓卿大幅畫像海報,他扭過頭認真問道:“把他在這里是驅邪用的嗎?”
“怎麼能這麼說韓師兄!”楚晚晴雙手合十星星眼道:“你不覺得喊師兄超帥的嗎!又是劍道天才,人又有氣質,臉這麼好看,還是前途無量的掌門親傳弟子!韓師兄人氣超高的,蟬聯‘昆侖最想結為道的男修’榜首好幾年了!”
江宴秋:“……”
是說那個不靠譜且詭計多端的男狐貍嗎。
他想起吃他點心的韓卿、騙他一起去藏書閣的韓卿,以及拓寬經脈時任憑他痛哭流涕一臉惡劣笑嘻嘻把人拖回來的韓卿。
……
是狗吧。
狐貍,果然是犬科啊。
江濤道:“皮囊外表都是虛,只有修為是自己的,我們修士,還是要破開迷惘,看清道心……”
楚晚晴:“得了吧,外表不重要一般都只是人的謙詞罷了濤兄!其他人這麼說本沒有說服力好麼!”
修為不錯但相貌平平的江濤:“……”
怎麼膝蓋仿佛有中箭之。
想到這里,楚晚晴頗有些恨鐵不鋼:“宴秋,韓師兄心來想收徒,你怎麼就拒絕了呢!這是多好的機會啊!掌門不贊又怎麼樣,你先一步答應下來,他們還能反悔不?”
他那是心來想收徒嗎……他不過是想換個地方繼續折磨我罷了……
江宴秋出苦的笑容:“呵。”
楚晚晴見狀,立即倒戈:“沒事,舊的不去新的不來!錯過這個,后面肯定還有更牛的!”
江濤也難得寬他:“師尊領進門,修行在個人。沒有師尊要也沒什麼,只要自己努力,不一定就比旁人差。”
他們正閑聊著,門外突然一陣喧嘩聲。
王湘君一襲紅,灼灼其華,正一臉不耐地吩咐人把屋舍旁的竹子砍掉:“這麼點大的地方,我的鞭子都甩不開!”
的行李一箱一箱往屋里搬,重達幾百斤用來鍛煉□□的玄鐵杠鈴、各式各樣的棒刀劍,甚至還有練功用的木樁假人,巧的木樁上有無數橫突出,每一上面都有無數擊打過的痕跡。
楚晚晴咋舌:“王小姐可真是……中豪杰。”
江宴秋心道,要是被這位暴大小姐聽到有人稱“中豪杰”,會不會氣得當場甩鞭子人。
下一秒,王湘君極其敏銳地看向他們,一雙目鎖定準確鎖定江宴秋,危險地瞇起。
“誰在那里的!”
楚晚晴嚇得一脖子,窗戶上便只剩江宴秋一人。
江宴秋:“……”
好的,只有我傷的世界達了。
“又是你!無恥的登徒子,還敢在那邊窺!這下被我抓個現行,我看你是不想要眼睛了!”
江宴秋:(:3_ヽ)_
同為炮灰攻,我能對你有個線的非分之想啊!你這樣講男主聽到會誤會的啊喂!
他真的冤枉,自己到底是哪里表現出不對勁來,三番五次讓大小姐誤會啊!
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,江宴秋三指朝天賭咒發誓:“我保證,我要是以后對道友有過半點那方面的想法,就雷劫加倍,心魔纏!”
楚晚晴目瞪口呆:“這也太狠了吧。”
本以為這下王湘君終于能滿意,卻見大小姐不知為何更生氣了,抿著,憤怒地瞪了江宴秋一眼,頭也不回地離開了。
江宴秋:“……”
男人心,海底針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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