欽諾自顧地取下頭上的玉冠和假發,烏黑的秀發瞬間散落開來,洗發水的清香瞬間竄顧堯的鼻息。
如瀑布般的黑發掩住了人的臉頰,襯得更加弱。
“今天不拍了好不好。”
人紅著眼眶,秀眉輕蹙著,語氣鐫著濃濃的委屈。
顧堯不低了眉頭,詢問道:“誰欺負你了?”
欽諾愣愣地看著他,輕輕吸了吸鼻子,似是陷了痛苦的回憶,一時間,眼淚大顆大顆地落下。
顧堯瞬間明白自己說錯話了,幾乎是下意識地,將人拉進懷里。
“不開心的事就不想了,我在這呢。”
溫厚的手掌一下一下地拂過人的后腦。
顧堯心里的,這人看似強勢,運籌帷幄,哭起來還招人疼的。
堅強只是偽裝嗎?
這是卸下防備后的嗎?
想到這,顧堯心里騰然升起一抹異樣的覺——
好想照顧。
欽諾靠在男人的口整理緒,仔細著臉頰傳來的度。
這材不比聶以宸差啊。
擺子一邊欣賞欽諾的表演,一邊聽著的心活,兩種截然不同的樣子讓擺子愣了神。
這誰看了不迷糊?
片刻后。
欽諾主離開了男人的懷抱,視線落在男人口的濡,“對不起,把你服弄臟了。”
“沒事。”顧堯見停止哭泣,心里松了一口氣,“想去哪?要不要去做點開心的事?”
欽諾無辜地眨了眨眼,“開心的事?”
“嗯。”顧堯似是想到了什麼,薄出難得的笑意,“我去開車。”
“等一下。”
顧堯正要開門的手一頓,聞聲回頭。
欽諾沖他勾了下手指。
男人離更近了一些,耳朵湊了過去。
欽諾抱著他的脖子,在那棱角分明的臉上落下一吻。
“顧總真好。”
顧堯呆愣在原地,一時竟不知作何反應。
欽諾提醒道,“顧總不是要去開車嗎?”
顧堯輕輕嗯了一聲,慌地開門下車。
開車前,他發了幾條消息出去。
車輛平穩地駛離,顧堯努力讓自己集中注意力駕駛,但目總是會時不時落在后視鏡。
白的賓利最終停在一家拳擊館的地下停車場。
剛停穩,顧堯耳畔邊傳來溫熱的呼吸,“顧總,我還以為你來片場是找江煙的。”
顧堯不自在地咳了一聲,“本來是的,但現在...事發突然。”
欽諾將聲音放的極輕:“我更重要嗎,顧總。”
“不是…”
話音剛落,耳邊傳來的:
“說謊。”
人的聲音仿佛吻在了他的心口,這兩個字在一遍遍確認著自己的心。
看清自己的心后,顧堯僵住了。
不知從何開始,自己逐漸關注,關心,到現在關照。
所有異常的表現都在指向一個事實——
他…喜歡欽諾。
或許,從欽諾拿著照片找上他的那晚起,就注定了現在的形。
“顧總,可以接吻嗎。”
人大膽直白的話在耳邊響起,顧堯不自覺地扭頭看向。
目便是人笑意盈盈地模樣。
真的很。
欽諾欣賞著男人沉醉的表,角止不住的上揚。
清冷尊貴的男人啊,
墮凡了。
抬手扣住顧堯的后腦勺,將自己的印了上去。
一遍遍地引導,由淺深,男人逐漸掌握了主權。
一只手不自地穿過人的發,另一只手搭在若無骨的腰肢,一把將人撈起放在中控臺。
嗯…方便多了。
近乎不過氣時,顧堯才放開了,而欽諾此時已經坐在了他的上。
“還有力氣玩拳擊嗎?”
顧堯在欽諾上廝磨著。
欽諾微微推開他,垂眸的樣子似是害:“當然。”
人俏的模樣盡收眼底,顧堯只覺自己的心被溫暖包裹了,他輕手為整理凌的發,語氣溫又繾綣:
“下車吧。”
“嗯。”
提前打過招呼,此時的拳擊館空無一人。
欽諾換好運裝出來,顧堯也換了輕便的服,他自然地牽著欽諾的手,領著去自己的專屬房間。
不知是不是男人故意挑的,兩人上都是白,下都是黑。
“會纏嗎?”顧堯手拿紅的綁帶問道。
欽諾搖了搖頭。
會,但原主不會,就算原主會,也要說不會。
“你把手張開就行,我幫你。”
“好。”
欽諾的視線落在男人食指的戒指上,“這個戒指好好看。”
顧堯神一頓,這戒指,是三年前江煙送的。
“等會會摘掉的。”
應該...也不會再戴了。
顧堯認真地幫纏手帶,欽諾目灼灼地盯著男人的臉,視線太過灼熱,顧堯不紅了耳朵。
“這麼看著我做什麼?”
“你都沒看我,怎麼知道我在看你。”
“我看你了。”
顧堯停下手中的作,迎上了的目。
四目相接,欽諾踮腳在他邊印下一吻。
嘗過甜頭的男人怎麼會輕易放過?
一手攥綁了一半的小手,將人帶懷中,另一只手扣住那盈盈一握的腰。m.166xs.cc
兩人的一側是一面墻鏡。
片刻后,欽諾輕輕推開他,目落在鏡中相擁的兩個影。
“顧總,你看。”
你看你現在,還像之前的你嗎?
顧堯只稍瞥了一眼,呼吸瞬間沉重起來。
鏡中的自己有些陌生,可,都是他甘愿的。
他毫不猶豫地再次封住那張。
戒指從食指落,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。
這一吻,持續了很久。
顧堯一直覺得自己足夠穩重,對自己的緒能做到收放自如。
哪怕之前看到聶以宸和江煙走在一起,他都不會失控,不會了分寸。
懷中的人就像罌粟花一樣。
他淪陷。
無法自拔。
一吻終了,顧堯摟了前的。
“諾諾,我追你好不好。”
欽諾在男人懷里蹭了蹭,“要是我一直不答應呢?”
“那就追到你答應為止。”
曖昧的氣息在空氣中蔓延開來,宛如一暗香,將兩人癡纏在一起。
“顧總你真好。”
顧堯垂眼,左手上那張致的容,“你值得。”
男人的眼里是化不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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