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界修士一直將太華山七峰的七個嫡傳大弟子稱作為“太華七子”,不是沒有源頭的。
這七人是太華山弟子輩中最杰出的存在,除了小師妹慕天心專攻煉丹,在修為上稍差一籌外,其余六人都是太華山近百位弟子中最先結丹的,每次宗門大比也都位列前茅。
年齡對于修真者來說已然是浮云,在漸清結丹前,他其實是小師弟。然而太華山有規矩,結丹便意味著“可行走天下,不墮太華山之名”,所以在嫡傳弟子中,誰先結丹誰就是大師兄。
左云墨比漸清大上一多的年齡,卻仍舊只能排名第二,正是因為他比漸清晚了一年結丹。
重生以后,漸清還是第一次見到左云墨。
他的這位二師弟和三師妹衛瓊音一樣,是個修煉狂人,除了打理蒼霜峰的相關事務外,左云墨恨不得將自己鎖在山門里不出來,修煉個地老天荒。
在太華七子中,骨最平凡的便是左云墨了。大師兄漸清是萬中無一的超品骨,其余師兄妹都是一品中的極品,唯有左云墨算作一品中的上品。然而,這并不意味左云墨的實力就低。
以往在宗門大比中,漸清唯一的對手就是左云墨。
閉關半年,聽到左云墨的聲音漸清便下了山,連著都沒有打理。見著他這番急匆匆的模樣,左云墨微微一笑,手幫自家師兄整理了一下衫,笑道:“師兄這都多大了,怎的還像小時候一樣,總是躁躁的?”
語氣中全是無奈和寵溺,聲音溫如春風。
猝不及防地被對方了一頭,漸清也是無奈,只得道:“怎麼說我現在也是大師兄,師弟你是否要給我一些面子?”
左云墨清秀的面龐上出一抹詫異的神,最后故作傷道:“記得小時候,師弟經常帶著師兄在太華山中四玩耍,那時候師兄你可最喜歡坐在我的肩頭,讓我帶你騰云駕霧。這才過去三十多載,師兄便忘了嗎?”
漸清面慚,直接轉移了話題:“宗門大比的事如何?”
左云墨一一道來。
半年的閉關時間早就過去,在前幾天漸清就注意到了時間,向玄靈子請示了自己出關的事。玄靈子并沒有反對,只是回了一句冷淡的“不要丟了玉霄峰的臉面”,便又繼續閉關修煉。
此時此刻,漸清與左云墨一起往太華山掌門所在的蒼霜峰飛去。
雖說自己才是大師兄,可是在理宗門事務上,左云墨卻更長袖善舞,游刃有余。他條理清晰地說明這次宗門大比的細節要務,每到重要事項時還會提醒漸清注意,卻又語氣恭敬,不會搶了屬于大師兄的輩分。
漸清點頭聽著,目卻不自覺地往左云墨的臉上瞄去。
上輩子在他葬的斷崖上,李修晨義正言辭地呵斥他殘害同門。
雖說當時已經墮魔道,可是殘害同門這種事漸清卻是絕對不可能做的。然而那時候,全天下都認為漸清殺了自己的兩位師弟,就連他的師父玄靈子都沒站出來為他說話。
因為那證據太過確鑿了。
自從漸清被逐出太華山后,不久他就墮魔道。太華山掌門昊星子尊者頒布了太華令,全天下通緝這個不肖叛徒,令漸清度過了非常慘淡的一段時。在太華令頒布三年后,有兩個人找到了他,正是左云墨和他的六師弟修痕。
三人在極北之地發生了一場大戰,漸清就算再怎樣天賦異稟,當時也因為逃亡而疲憊不堪,敗于兩位師弟手下。那時候,修痕上前一步,痛心疾首道:“大師兄,你隨我們回去,我一定會找掌門師伯討要一個說法,我相信你絕不是那樣的人!”
然而,左云墨卻攔住了修痕,接著看向漸清。
至死時漸清都記得,那時候這位年齡大了他一的二師弟用一種復雜的眼神看著他,目灼灼,仿佛能看穿他心中那師徒不倫的心思。
左云墨笑,可那時他臉上卻沒一點笑意。
漸清是在嬰兒時就被玄靈子帶回玉霄峰的,玄靈子尊者生冷淡,不會照顧孩,便讓當時十多歲的左云墨照顧漸清長大。左云墨從一開始的手腳到后來的細致,漸清的年里充滿這位溫的兄長的影子。
左云墨并未說錯,漸清小時候確實喜歡與他玩耍,直到后來正式修煉才與他漸漸疏遠。
世界上最了解漸清的人不是玄靈子,甚至不是漸清自己,而是左云墨。
在極北之地的狂風之中,左云墨攔住沖的六師弟,與狼狽不堪的魔修漸清對視。到最后,他才重重嘆了一口氣,道:“你已為魔修,那自然與我等正道不兩立。漸清,太華山你回不去了,你好自為之,你的人生還長。”
接著左云墨便攔住了修痕,將漸清放走。
三日后,漸清才知道,他的兩位師弟死于極北之地,連尸骨都沒找到。
世人皆說,是他漸清利用了師弟的同門誼,將兩人害死。可是他們并不知道,在得知這個消息后,漸清自己卻幾乎崩潰,甚至不顧危險地返回了極北之地,最后卻沒找到兩人的尸骨,只找到了左云墨本命劍上的一縷劍穗。
本命燈已滅,這兩人確實是死了,而且死無葬之地。
上輩子到最后時,漸清被同門其他師弟師妹嫌惡,唯有太華山七子中的其余六人對他沒有任何怨言。
五師弟火俞沖對他形同陌路,卻從不辱罵痛恨他;四師弟解子濯更是屢次三番地為漸清解釋,卻被鐵一般的證據阻攔;三師妹衛瓊音從不過問這些事務,但是在漸清被趕出太華山后卻直接閉了死關,漸清直到死都沒聽說這位師妹出關;而小師妹更是悲痛絕,卻被的雙修伴李修晨攔住。
“這次宗門大比上,四宗和其他門派都會派人前來觀戰。師尊令我和四師弟組織這次的招待事務,不過師兄你也知道,四師弟這半年一直被五師弟纏著決斗,恐怕沒有那麼多的時間。假若可以,師兄愿意來幫師弟的忙嗎?”
聞言,漸清忽然一愣,從遙遠的記憶中醒來。
他轉首看向左云墨,卻見后者雙眸微睜,然后抬手將漸清額前的一縷長發捋向耳后,無奈道:“師兄,近日可是發生了什麼事,怎得神如此……”頓了頓,左云墨笑道:“神如此傷。”
漸清很快調整了表,道:“無事,不過師弟你剛才說什麼,我正在想事,沒有聽清。”
左云墨也不嫌煩,又繼續說了一遍。
漸清道:“好,既然四師弟有事,那便由我和你一起組織吧。”
左云墨笑著頷首。
兩人很快來到了蒼霜峰頂的大殿廣場上,一起往大殿走去。走到一半,漸清忍不住低聲問道:“師弟,這劍穗……似乎有些舊了,你怎麼一直不換?”
一陣風襲來,漸清的話淹沒在了風聲中,左云墨并未回答,似乎沒有聽清。
但是等兩人即將進大殿前,漸清卻聽左云墨帶笑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:“師兄,師弟一向是念舊的人。”
漸清步伐一頓,左云墨卻已經進了大殿。
等又過了三刻鐘,太華七子全部都聚集在了凌云殿中,等待匆匆來遲的昊星子尊者。
就算在凌云殿中,五師弟也一直追著四師弟打,各種法寶齊齊上陣,還放出了幾只五階妖,一副“今天不了你解子濯的皮,老子就是你孫子!”的模樣。
解子濯連連求饒:“師弟!師弟!那只是一頭六階妖,我可是你的親師兄啊!妖誠可貴,師兄價更高!”
紅短發的五師弟火俞沖啐了一口,罵道:“放屁!你解子濯連老子的妖的一汗都比不上!誰是你師弟,老子是你仇人!”
解子濯哭天喊地、悲憤絕:“這都過去半年了,你是要記仇多久!”
火俞沖冷笑:“記到你什麼時候給我抓到一只變異六階妖為止!!!”
到這時候漸清才知道,原來五師弟的那頭六階妖是真的死了,可是上輩子他倒沒聽說過五師弟追殺四師弟整整半年的事。
只見小師妹拉了拉漸清的袖子,小聲道:“大師兄,三品丹藥不好煉,我給你煉完丹后試了好幾次,都沒把解子濯那小子的三品丹藥煉功。等我好不容易煉出來了,聽說那頭妖已經死了。”
自覺好像做錯了什麼的漸清:“……”
小師妹卻一點都不覺得,又加了柴:“師兄,這是我之前給解子濯煉的丹藥,你拿著。既然解子濯那家伙用不上了,那你就用著吧,以后等你收服靈了,這就是救靈的丹藥。”
解子濯一邊疲于奔命,一邊怒道:“小師妹,那是我給你找來的材料!”
慕天心呵呵一笑,給了個大白眼:“你的材料就是我的材料,送到我慕天心里的東西還想讓我吐出來?沒門!”
手中好像拿了塊熱炭的漸清:“……”
眾人又胡鬧了一段時間后,眼瞅著白胡子白眉的昊星子尊者已經要到大殿了,解子濯居然還在和火俞沖胡鬧。漸清眉頭微蹙,剛想出手阻攔下他們兩個,誰料便見眼前劍一閃,左云墨左手一個、右手一個地把兩人拎了回來。
看著剛剛將霜浮劍取出來的漸清,左云墨微笑道:“不勞煩師兄了,這兩人之后就由我關進訓誡門吧。”
漸清:“……”
解子濯:“!!!”
火俞沖:“好!等進了訓誡門,看你這個臭小子還往哪里跑!”
走到哪里都是眾人焦點的矮富帥林飛然,在高二上學期轉學后發現自己的風頭全被同班男神顧凱風搶走了。林飛然很憋氣,把顧凱風當死對頭看待(單方面),兩人雖住同寢然而關系形同陌路。然而……林飛然回老家參加爺爺葬禮,一不小心get到了祖傳的陰陽眼,變成見鬼體質,膽小的林飛然發現自己的二人寢,其實是他媽十六人(鬼)寢,每天嚇到崩潰。更要命的是,顧凱風由于生辰八字的緣故天生陽氣旺盛,林飛然發現自己接觸到顧凱風時,對方身上的陽氣可以讓陰陽眼暫時失效,碰一下失效五分鐘,親一下失效一小時,以此類推……林飛然不得已撲進了死對頭的懷抱,一反常態天天從早到晚膩著顧凱風……睡覺非得和顧凱風擠一床,上廁所非得拽著顧凱風去,寫個作業都非得和顧凱風手拉手,還找老師好說歹說把自己和顧凱風調成同桌,天天上課在桌子底下拿腳丫子蹭顧凱風小腿……那個死拽死拽的臭小子突然轉性了,顧凱風起初很震驚,后來就漸漸被撩成狗了,天天追著林飛然反撩,瘋狂告白,各種打直球,壁咚強吻來一套……顧凱風:“你是不是喜歡我?我喜歡你,在一起吧。”林飛然:“我不喜歡你!別過來!”顧凱風:“……”五分鐘后,林飛然為了不見鬼,湊過去在顧凱風身上偷偷摸了一把。顧凱風回身攥住他手:“你剛拒絕完我就來撩!?”林飛然:“誰撩你了,我不小心碰到的,別自作多情。” 遂,那啥。 1,校園文,***日常向流水賬***,傻白甜,含靈異元素。 2,靈異部分不嚇人,只是為了推動攻受談戀愛而已。 3,外冷內熱愛打【直球】的天然彎男神攻 X 傲嬌小心眼美少年受 4、打直球的意思就是說追求別人的方式比較直白不含蓄。 5,設定劇情皆為“蘇甜萌逗”四個字服務,也許經不起過于詳細的推敲,大家看個開心就好~(づ ̄3 ̄)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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