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雨笙盯著那條的波浪線僵三秒,“啪嗒”一聲將手機屏幕朝下扣在桌上,仿佛這樣就能把即將溢出屏幕的尷尬埋起來。先給袁小回了一個【嗯】,冷靜片刻,才重新拿起手機。
一句“不好意思發錯了”還沒打完,那邊翟辰又發過來一句:
【高總,第一次見面我就說過,我是正經保鏢。】
三兩下把剛打下的字刪掉,放棄不太靈的siri,高雨笙直接在電腦上查,發錯微信又被對方看到了怎麼辦。
翟辰看著對面一直“正在輸”,卻遲遲不發過來,吭哧吭哧悶笑出聲。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對面那小家伙紅著耳朵拼命想解釋清楚的樣子。
“叮,叮,叮——”對面突然連著發了好幾張圖過來,仔細一瞧,差點把這雙夜盲眼給閃瞎了:穿著暴的郎、只穿了丁字的猛男,配上自帶炫效果的大字【加公眾號xxxx,無限好電影,只要38元一月至尊優】。
“……”翟辰被高總這一手震到了。又等了一會兒,那邊才慢吞吞發來一句人話。
【負心漢:不好意思,剛才被盜號了,你收到什麼奇怪的消息了嗎?】
“……哈哈哈哈哈!”翟辰笑倒在沙發上,朝空中使勁蹬了蹬,這小高總怎麼這麼好玩。笑得太過,嗆咳了一下突然不過氣來,抓了氧氣瓶來吸一口,這才勉強止住笑,爬起來回復一句。
【原來是盜號了,我說呢,對方還跟我借走了一百塊錢。】
“咚!”一只靠枕突然扔過來,準確無誤地砸中了翟辰的腦袋,罪魁禍首正是剛進門的方初:“干什麼呢笑得一臉發春樣,丟不丟人!”
“滾,我這是逗小孩標準微笑。”翟辰抓起枕頭丟回去。
“你要是敢在兒園這麼笑,早被家長投訴八百回了,”方初抬手接住枕頭,沒料到這枕頭勁力十足,生生把他砸得倒退三步撞到了墻上,“我艸,翟辰你吸氧了!”
“哎呀哎呀,忘了忘了,磕到沒?”翟辰趕跳起來扶他,被一把甩開,訕笑著岔開話題,“對了,我給你帶了好吃的,等著啊。”
好吃的是翟辰從雇主那里順來的手工面包,是高雨笙自己烤的,特別好吃。早上走之前設定好了時間,晚上下班回家剛好出爐,翟辰當場吃了三個,又帶回來五個。
“富家大爺還會烤面包呢?”方初啃了一口,沒有剛出爐時那麼好吃,但也著實不錯,不由得產生了懷疑。
“會啊,他不愿意吃外賣,說不干凈。要麼在外面干凈的館子吃,要麼就自己做,實在犯懶就支使那個可憐的鄭書。”翟辰重新拿起手機,對方并沒有再回復,想來是生氣了,悶笑兩聲不敢再逗下去,便翻到那篇朋友圈瘋傳的文章給方初看。
方初本以為又是翟辰的惡作劇,歪著脖子離了老遠瞥一眼,臉忽然凝重起來,抓過來仔細瞧。
邪教,殺人,隨機,年輕。這幾個關鍵詞組合在一起,足夠引起全市范圍的恐慌。
“壞了,”方初趕把這個東西轉發給隊長,眉頭鎖,“輿論起來,上面引起重視,肯定要求加快辦案。”
“上面讓加快也沒用啊,嫌犯又不聽上面的。”翟辰不以為意。
“不是。”方初搖頭。現在他們剛剛略清了邪教的路數,還不是手的時候。
如今的拜星教改名天研會,到拉人教。教等級森嚴,每個級別能接到東西都是有限的。低級傳教窩點不計其數,高級的有星使管控的則是個位數,但藏特別深,外圍人員是打探不到的。警方的臥底正在努力深,但要通過考核須得一年以上,還在另想辦法。如今能確定的,只有蔡莊新城1802這一,如果上面要求加急辦理李婷的案子,恐怕就要先端了這個窩點。
打草驚蛇,并不是方初所愿意看到的。
第二天一大早方初就走了。消息傳開,方在努力辟謠,但辟謠速度遠遠趕不上謠言的傳播速度。整個刑警隊都繃了,在接的新的指令之前,要快點查出新線索才好。
王強掉下去的那個斷橋,當初有三個暴走隊經過。經過這麼多日子的排查,確定其中一個暴走隊以前從沒在那一帶出現過。那個暴走隊人數要比其他兩隊,一共十八個人,穿著各異。要麼戴著口罩,要麼帶著帽子,一張臉也辨別不出來,顯然是有備而來。
線索在此中段,于是調查方向又換到了有買|兇|殺人嫌疑的死者妻子周玉芬上。
“據周玉芬平時的活范圍可以判斷,窩點可能在父母所在的小區里,也可能在常去的容院附近。”小陳指著資料中圈起來的地方。
“副隊,1802蔡老太的賬戶有異!”負責監管蔡莊新城的小張舉手。
李婷隔壁那戶吵鬧的房子里,住著一對老夫妻。的姓蔡,就是蔡莊本地人,房子也是自己的房子。這位蔡老太的銀行賬戶,突然存了一筆二十萬元的現金。
二十萬元的現金不是個小數目,人們通常都會選擇轉賬。只有害怕被警方監測到來源的非法活,才會選擇現金易。而在7月6日那天,王競航的賬戶曾經預約取走了50萬元的現金!
“這王八蛋,還敢說不關他的事?分明就是買|兇|殺人!”小馬擼起袖子,“副隊,咱去把那孫子抓來吧。”
“抓抓抓,就知道抓,我當然知道那孫子有問題。現在抓人肯定要打草驚蛇,等清了城南那個窩點,一起手,”方初把資料頁卷筒,照著小馬的腦袋了一下,轉頭直接安排任務,“小馬找個同事去一下容院的底,陳小黑你去那個小區便走訪一下。”
“好的!”行力超強的陳照輝站起來就要往外走,被剛好走進來范隊長一把撈住,扔回了座位上。
老范面有些沉重:“先別忙,搜查令批下來了,所有人馬上出發搜查蔡莊新城1802室。”
“隊長!”方初跳起來攔住范隊,“再等等!周玉芬的調查已經有眉目了,那個窩點80%的概率就在容院里。高級窩點之間都有聯系,我們查了1802,容院這條線就斷了。”
“容院只是你的猜測,1802是確鑿的。上面把李婷案列為大案要案,要求限期偵破,現在市民人心惶惶,都等著我們給一個代呢。”范隊長搖頭,堅持要搜查1802。
“可是……”方初急了一口氣,指著忙窩頭的小陳和小馬,“要是現在去,他們兩個熬了這麼幾天就白忙活了。端一個窩點有什麼意義?”
“查案的時候誰沒白忙過?”范隊長被方初拱出了火,語氣突然嚴厲起來,“那些殺人兇手,就藏在1802室里那些群魔舞的人里,先把李婷案破了再說!邪教這東西,先破哪個口子都一樣,審一審這些人才能得到下一步的線索。再沒有什麼進展,上面就要派專家來協助調查了,到時候更麻煩!”
方初攥了拳頭,被小陳輕輕拉了一下才緩過來,咬牙應了一聲:“是。”
蔡莊新城1802,屋里如往常一般放著震天響的音樂,門鈴響了三次才勉強被主人聽見。
“誰呀!”蔡老太過來開門。
“警察。”
藍皮的證件擺到面前,蔡老太攔著不讓進,掐腰高喊:“干什麼,是不是又有哪個王八蛋投訴!誰嫌吵了來跟老婆子我正面說!”
方初二話不說,把搜查令拍到老太太臉上,直接帶人闖了進去:“都不許!”
屋里一共是十三個人,正圍著一個球狀的東西轉圈,邊唱邊跳。本以為翟辰示范的就夠難看了,沒想到還是被兒園翟老師萌化過的,看標準版的更加辣眼睛。
屋里的人都被警察控制住,抱頭蹲在墻角,方初帶人到搜查。這屋子跟那些初級講座的地方差不多,也有算命用的機,書柜里堆著幾百本非法印刷。不同的是,里屋還有一個擺著詭異祭品的香案。
香案前沒有供奉任何神像,供奉的乃是太系九星連珠的模擬圖,圖上用電腦合了一只金大手,寓意拯救世界的神之手。
其他宗教供奉祭品,可以是牲口、鮮花、瓜果、香燭等等,這拜星教不走尋常路,供奉的竟然是一張舊床單。是那種老年人喜歡的青藍花床單,看起來還有點臟兮兮的,整整齊齊疊放在一個托盤里,虔誠地供奉在九星連珠圖前。
“副隊,”問題年小馬好奇地問,“你說他們供個床單做什麼?難不這什麼天神要在宇宙中鋪床嗎?”
方初拍開小馬試圖的手,沒理會這個無聊的問題,讓帶著手套的陳照輝把床單封存。
陳照輝雖然不明白這床單有什麼用,但還是照辦了。屋里的人都被帶去警局,沒收了手機分開關在不同的房間,一個一個地審。蔡老太嚎哭一路,堅稱他們是跳廣場舞的。
這些邪教徒,腦子一筋,非常不配合。刑警隊加班加點,連著審了一天一夜。
翟辰來給方初送飯的時候,見自家兄弟熬了熊貓眼,看起來十分憔悴,問了一句:“沒進展嗎?”
方初點點頭,又搖搖頭。
“抓到犯人了,但沒抓到兇手。”陳照輝接過辰哥給的包子,喪喪地說了一句,一張黑臉因為熬夜冒胡茬,變得既油且黑了,活像個包了漿的黑檀木擺件。
這些人都是教一年以上的高級信徒,定期給教中貢獻金錢,天天來走圈跳舞拜星軌。而蔡老太,就是這個窩點的組織者。7月8日那天是周日,而拜星教周日是休息日,不拜星的,所以那天他們都不在。
西方宗教周日是禮拜日,這拜星教就跟人家反著來,周一到六都要做祈禱拜神,就周日不用。所以殺人的是另一伙人,但蔡老太肯定參與其中,這點跑不了。
“我沒殺人!”蔡老太雙目赤紅,梗著干瘦的脖子嚷嚷,“你們有什麼證據?”
“兇都在你家里,有什麼好說的。”方初吃完包子就打發翟辰走,親自來審這難纏的老太婆。
“什麼兇?是從樓上掉下去死的,哪有什麼兇,在這里騙我老太婆了!”蔡老太滿是皺紋的臉出了一輕蔑的怪笑,像極了話故事里揣著毒蘋果的老巫婆,惡意滿滿、有恃無恐。
“我們在那個舊床單上,檢測到了李婷的頭發。”方初面無表地看著。
老巫婆的臉驟然變。
之前雖然推測這是集殺人,但方初一直沒想明白為什麼李婷上一條淤青都沒有。哪怕是被人抓住手腕抬起來,至也該有一點掙扎的痕跡,但是法醫堅定地說沒有。天真的小馬一度猜測是邪教施法讓李婷飄起來的,被正副隊長男子雙打。如今找到這條床單,終于明白了。
“你敲開了李婷的門,那些兇手用床單把裹住,送出窗外,抖開。”
“!!!”
蔡老太是這件殺人案的主謀,但真正手的另有其人,當時對李婷手的一共八個人,他們在拜星教里有個固定的稱謂。
“天罰者。”高雨笙說。
“你怎麼知道?”翟辰來接他下班,最近高總都是四點下班,比以前提前了一個多小時,這讓翟辰方便不。他可以先送高雨笙回家,再去兒園接孩子,也就免去了帶著孩子在殺手四伏的路上行走的危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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